女友发烧
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这时，祁雪纯冲他使了个眼色，小声说道：“来了。”
“我先去准备。”祁雪纯离去。
程奕鸣一怔，“妍妍，你……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
“一周后我得去参加颁奖礼，”她算了算时间，“那天正好没我的通告。”
严妍诧异：“程奕鸣拜托你，让祁雪纯离开？”
祁雪纯面露惊喜：“真的吗，死者是什么身份？”
她偏不进去。
她回过神来，立即快步追了上去。
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刚才说的所谓的“推销人员”是谁，这才是答案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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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样做，是想让严妍感动？